“李沛的案子其實很簡單,你們看他死後都還握著一張牌,是不是在暗示我們殺了他的人是一個資深賭徒?”阮萌推測著。
而最有動機殺人的就是當晚和他一起打牌的那三個牌友,其中要數侯新鵬賭癮最大,李沛是不是在暗示他們。
“沒有那麽簡單,也許也沒有那麽複雜。”顧西風不太確定那種感覺,就是阮萌說的那個推測不太現實。
布金語安靜的看著那三個人的資料,包括審訊錄像。
“有什麽發現嗎?”樓星瀾站在她旁邊輕聲問。
“有一點發現,但是可能和案子沒什麽關係。”布金語猶豫的看著一張照片。
“什麽?不管有沒有用都說說吧,或許能啟發我們。”樓星瀾順著她的視線看下去,是一張李沛的寸照。
布金語抿了抿唇不確定的說:“李沛脖子的位置有一個螣蛇的紋身,如果隻是紋著好玩兒那就算了,但是如果是另有含義的話那就很複雜了。”
“這個紋身還有什麽說法嗎?”阮萌好奇的問。
“我曾經在一個地方看到過這個圖騰,那是一個相當閉塞的村落,裏麵的所有東西都很古老,甚至封建,所以他們的習俗也是保留得最完善的。”
“這個圖騰在他們村落裏是一種信仰,在他們村落之外還有不少人相信這個,他們就是桑娜教信徒,一個很小眾的教。”
“桑娜教?我看看。”阮萌立馬在電腦上搜索了一下,遺憾的是百科上麵並沒有相關的人任何資料。
“這個教的教義是什麽?”樓星瀾問。
“我記不太清了……”布金語皺著眉揉了揉額頭:“當時我沒想著要去了解,所以在他們說的時候也是偶爾聽一句。”
“大概就是傳說在很久以前天上有位神落下了一滴眼淚到凡間,有個小青年恰好接住了她的眼淚成了朱砂痣,後來那位天神下凡和那個小青年結了一段緣分,反正最後,大概就是那位天神一直庇佑著他們那一方水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