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婷病得很重,到底有多重,這是我目前最關心的。
“她病得有多重?”我問林教授。
林教授臉上掠過一絲惋惜,說道:“如果手術的話,成功的幾率不到兩成,如果采取保守治療,大概、大概隻能活三年。”
我心一沉,隻有三年時間,她長得那麽漂亮,卻偏偏紅顏薄命,上天給了她很多,但唯獨沒有給她健康,而健康,是一切的基礎。
“當然,隨著科技的發展,以後未必沒有治療的方法,你們也不要太灰心,說不定將來就可以把她治好。”林教授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但他的眼中,卻流露出一絲憐憫。
對著他,我勉強笑了笑,然後轉身離開,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林教授突然叫住了我。
“差點忘記提醒你了,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辦那事?”
我心裏清楚他口中說的是什麽事,回過頭看著他,我的眼裏充滿了疑問。
“她不適合辦那事,如果硬撐的話,對她的生命有危險,為了她好,你最好不要去碰她。”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醫院的,難怪當初海選丈夫的時候,最後一關會那麽怪異,那時我以為朱海濤要為女兒選的,是一個能忍受住外麵的**、一心一意對他女兒好的丈夫。
現在看來,最後一關的測試,是在測試我們的理智,朱玉婷是不能碰的,隻有理智強大到一定程度,才能壓下心中的欲望。
朱海濤要為他女兒找的丈夫,是一個現代版的柳下惠。
回到家,我發現朱玉婷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她搬了一張椅子,坐在陽光底下看書。
我走到她身邊,說道:“你這樣看書不好,對眼睛有傷害。”
朱玉婷放下書,慵懶的側了一下身子:“傷害就傷害吧,今天不知怎麽的,我突然不喜歡呆在裏麵,我想享受陽光,呼吸下新鮮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