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亞飛和馬行長走後,朱玉婷繼續喝著米酒,而且看她的架勢,分明有一醉解千愁的意味。
我知道她心裏不好受,曾經的老同學,自從步上社會之後,就變得功利,曾經的純真友誼,早就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去不複返了。
我沒有勸她,坐在她身邊,默默的陪著她。
沒過多久,外麵又響起了敲門聲,輕輕的,顯得十分的客氣。
“進來。”對著門口我說道。
從門外走進來的是謝文斌,他穿著一件筆挺的西服,領口處打了一條藍色的領帶,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整個人看上去,文質彬彬、風流儒雅。
“我聽下麵的人說,有客人發生了爭執,其中一位,還是我們的黃金卡貴賓,我就下來看看。沒想到是楊濤、玉婷你們,對了,和你們發生爭執的人呢,我這就把他們趕走,免得掃了你們的雅興。”謝文斌說道,一邊在朱玉婷的身邊坐下。
“你怎麽喝了那麽多酒,你的身體不適合喝酒,就算是米酒,也不能喝。”發現了朱玉婷的異樣,謝文斌趕緊伸出手,抓住了她的酒杯。
我笑了笑,同樣伸出手,握住了那隻酒杯:“難得醉一次,這又何妨,何況文斌,她是我的老婆,我都沒有說話,你那麽急幹什麽?”
我們兩個人相對而視,彼此都沒有鬆開酒杯,空氣之中,碰撞出一朵火花。
“你們兩個幹什麽,我要喝酒,謝文斌,你離我這麽近幹嘛,好熱,坐遠一點。”朱玉婷有些醉意的說道,她用手一撥,就把我們的手撥開,然後抬起手,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謝文斌尷尬的收回了手,他自嘲的一笑,說道:“看來是我多管閑事了,楊濤你說的沒錯,現在玉婷是你的老婆,你都沒有說話,作為旁人,我插什麽嘴。”
眼珠子轉了轉,謝文斌笑吟吟的接下去:“不過作為玉婷最親近的人,你最近做的一件事,似乎有些不厚道。不管怎麽說,朱明也是玉婷的大哥,是你的大舅子,你前腳答應他、為他保守秘密,後腳卻把他一腳踢出公司,這樣做,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