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病得這麽厲害,難道跟王月如有關?
我不相信,她是不會害我的。
“人吃五穀雜糧,難免會生病的,我不問你了,你也別想了,看你的樣子,似乎很痛苦。”在我身旁的馬曉婷急忙出聲,她伸出手,輕輕揉捏我的頭部。
經過她的按摩,我頭部的疼痛稍微有所緩解,閉上眼睛,我隨口問道:“你怎麽知道我身體很好?”
“我扶你出來的時候,無意間碰到了你的胸肌,很發達、很有彈性。”
此言一出,馬曉婷揉捏我的手突然停下,她的小臉蛋羞紅的象煮熟了的河蝦。
“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呸,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馬曉婷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聲音卻是越來越小。
“醫院到了。”我假裝沒看見她的尷尬,淡淡的說道。
馬曉婷拍了拍胸脯,她的胸部並不大,但異常的堅挺,一陣漣漪過後,她長出一口氣。
我住進了觀察室,醫生說我高燒到四十度,如果再晚一點過來,後果不堪設想。
在我的頭兩旁是冰袋,用來給我降溫,手背連接著管子,一滴滴藥水通過管子,進入我的體內。
馬曉婷忙前忙後,掛號、付款、取藥,都是她一個人在忙活,我看了心裏過意不去,對她笑了笑,輕聲說道:“你還要上班,回去吧,我現在好多了。”
“那怎麽行,待會兒還要叫護士換藥,我……”
“回去吧,顧老板這個人很吝嗇的,如果你曠工,他會成倍的扣你工錢。”
我知道馬曉婷不容易,在江州市她不僅要生活,還要寄錢回家供她弟弟讀書,所以她對錢看得很重。
這從她現在穿的牛仔褲就可以看得出,那條牛仔褲已經被她洗得發白,可她還是舍不得扔。
“你一個人,可以嗎?”馬曉婷還在猶豫。
我對著她笑了笑:“待會兒我的一個朋友會來,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