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順豐直接來到了死者家中,看到那房子的時候,我就感覺不舒服,因為這戶人家不是別人,正好就是昨天晚上那個女孩所進的那間房子。
走進房間,隻見村長早就已經先一步到了,旁邊還圍了很多年輕的大漢,也有一個年輕的警察在旁邊做一些筆錄。
一個男子躺在**口吐白沫,已經死去多時。
根據村長所說,這個男子是村子裏麵的木匠,開棺材鋪的。
他原本並不是這個村子裏的人,前幾年從別的村子跑到這兒,在這兒打起了棺材。
雖然對方看起來皮糙肉厚凶神惡煞的,但平常為人還是不錯。
誰也不知道為什麽他昨天晚上就死了。
第一個發現的人是村長。村長家裏缺了一個櫃子想找這個木匠做一下,結果沒想到來到這兒的時候敲了半天門也沒有反應,後來就順著窗戶往裏看,發現對方正在躺在**,口吐白沫,立刻就報了警。
通過警察調查,這個木匠是心髒病麻痹死亡,死亡時間就是昨天晚上十一點多鍾,當時窗戶和門是緊緊的從裏麵鎖著的,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下手,因此判定這是一場意外死亡。
年輕的小警察從屋子裏麵走出來,拉了一條黃色的橫線,告訴大家,千萬不要碰這個屍體,不要破壞了現場。
我示意大家後退,那個年輕的小警察跑過來對我說:“兄弟你是張小凡張所長吧?我知道你,你開了個偵探事務所,而且以前還破過好幾個案件,是我的偶像啊!”
我微微笑了笑,打量了對方一番,見這個警察也就是20歲出頭的樣子,以前從來都沒見過。
不過這也正常,在我開偵探事務所的這些年,當地警長總是找我辦一些麻煩的事情,所以我在警方的口碑裏麵還算是不錯的。
公安局裏的人很多,我不可能記住每一個人的麵孔,而且看這年輕的小警察應該是沒上班多久,我沒見過他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