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順豐拿著照片端詳了半天。
他的眼睛睜得越來越大,突然之間一拍這個照片對我說:“這怪事兒啊,從雕刻上來看這個棺材製住的時候是一起雕刻上去的,這個木匠怎麽回事?這個棺材實際上是給自己準備的呀!”
我點了點頭。
我要的就是這麽一句話。
當時我也看出問題了,這個木匠既然說是這個棺材給別人的,為什麽把自己的名字給整上去?這分明就是早就給自己準備好了,但是這個木匠可是40多歲的年紀,身體也沒什麽問題,在這種情況下誰會給自己製作棺材?
而且現在居然給用上了,就說明隻有一點,那就是這個木匠早就知道自己要倒黴。
我和張順豐麵麵相覷。
我說:“要不然這樣吧,咱們趁著沒有人的時候,去那個木匠的家裏麵看看,說不定對方本身就知道些什麽事情!”
張順豐點了點頭。
等深更半夜沒有什麽人的時候,我們準備行動。
我朝外看了看,夜下看不見一個人,同時正好是半夜十一點,全村停電。
“怎麽今晚沒人出來了?”我問。
張順豐說:“他們害怕了,基本上貓在房間當中不敢出來了。”
這倒正好是我們行動的最佳時機。
隻是,當我推開房門的時候,我突然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回頭對著張順豐說道:“對了,有一件事情我差點忘了跟你說了,在今天的葬禮上,我發現大家好像根本就看不到那個紅衣小女孩,就說明大家也不會因此而感覺到害怕對嗎?”
張順豐點了點頭回答:“對啊,他們看不見,當然沒有我們倆這麽害怕!”
我說道:“但是在回程的路上,我發現地上有一包萬寶路的香煙,而且地上有摔倒的痕跡,說明有人在驚嚇的時候臨陣逃脫了!”
張順豐點了點頭,並沒說什麽,我想他應該明白我這句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