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張彼得也緩過來了,而且剛才那一巴掌讓他也清醒了過來,他連忙讓過崔宇來到那人麵前。
“怎麽,主動上來討打了?”年輕男子很是囂張地說道。
“敢問這位少爺尊姓大名啊,小的張彼得,是跟張少混的。”張彼得深知這兒的規矩,隻要台子硬,就什麽都好辦,就算不行,對方也不會肆無忌憚,畢竟該留些麵子還是要留的。
果然在張彼得說完這句話之後,那人仰著頭用下巴對著張彼得和崔宇:“哪個張少啊,這裏麵姓張的不說有上百也得有七八十,你隨便一個張少就想把我打發了,蒙事兒呢啊?”
張彼得諂媚一笑:“就是那個家裏開加工廠的張少。”
本以為這下事兒就了了,可誰知一記比之前力道還要大的巴掌直接印在了張彼得的臉上。
在眩暈之際,張彼得聽到打自己那人很是暢快地笑聲:“我還當是什麽大人物,一個連黃金會員都沒混上的主,竟然還有人跟他混,真是笑死我了。”
張彼得知道自己遇到硬茬了,於是連忙求饒道:“這位少爺,你就高高手放了我吧,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就好了。”
看著張彼得的樣子,崔宇眉毛都快擰成了一個疙瘩,封建社會人分三六九等,有的人很卑微,遇到權貴點頭哈腰行禮是常見的事兒,可現在都改革開放多少年了,怎麽還有這樣的軟骨頭,還有這樣跋扈的人存在。
“張彼得,你給我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給一還沒你歲數大的人跪個什麽勁兒,丟不丟人。”崔宇怒其不爭地吼道。
“還真有骨氣硬的主兒在啊,小子,和你這朋友學學,看看人家是怎麽當人的,再看看你怎麽成為一隻哈巴狗的。”男子彎下腰連續在張彼得臉上打了幾下,可張彼得卻依舊笑嗬嗬地待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