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宇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所有來的鬼幾乎在下一秒鍾將目光全都對準了賀彩。
從它們的眼神裏,崔宇看到了貪婪,看到了征服,看到了權利,看到了所有一切。
賀彩哭了,哭的很大聲,這是她經曆這麽多事後第一次哭,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她隻想哭,可能她覺得自己的眼淚和哭聲能把這些鬼都弄跑吧。
但她的想法無異於是天真的,這些恐怖的家夥最喜歡的就是看著獵物瑟瑟發抖,最想看到的就是明明害怕但還會努力的掙紮著。
“剛才我已經弄死三個鬼了,我不在乎再多幾個,你們要是不怕死就上來,放心在我手上死一點也不會痛苦。”崔宇雖然沒有發抖,但說話的底氣明顯沒有之前那麽足了。
“我知道你,用卑劣的小手段僥幸蒙混過關,可現在我看你還怎麽過,我就不信你一個人能忙活的過來這麽多人。”其中一名惡鬼冷哼道。
就算不用它說,崔宇也沒有剩餘的力氣去應付它們了,但他還不能表現出來,因為他一旦慫了,那這些鬼絕對會一擁而上把賀彩分而食之。
別看又弄了朱砂又是人血的,那頂多隻能管用一陣子,或者說隻能頂一會兒弱者,要是來個大鬼,這點東西根本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對於敵人的挑釁最好的回擊方式不是用比對方還粗俗的話語還回去,而是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對方,任其上躥下跳像跳梁小醜一般。
崔宇便是這麽做的,他雙臂抱在胸口,冷冷地看著這幾個惡鬼在那呼來喝去的。
“小子,識相的趕緊滾蛋,要不然真別怪我們不客氣。”另外一名惡鬼對崔宇下了最後的通牒。
崔宇將手緩緩放下然後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要說不呢!”
“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那個惡鬼就像老鷹一樣騰空而起,然後朝著崔宇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