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擎很是驚訝地看著富海,之所以驚訝是他覺得富海有些太想當然了,那樣的符咒就連陰司的那些公職都不敢說弄得出來,現在富海竟然說一個凡人能弄出來。
看出了項擎眼中的不相信,富海淡淡一笑:“要不要打個賭?”
“賭什麽。”項擎瞪著眼睛問道。
“就賭我這兄弟能畫出那種就連你我都無法畫出的符咒。”富海斬釘截鐵地說道。
“彩頭呢?”項擎可不認為富海安了什麽好心,於是直接開口問了重點。
“簡單,輸了的人幫贏的人做一件事兒。”
“倒也公平,不過事先聲明,違背良心道義的事兒我可不幹,作奸犯科的事兒我也不敢。”
富海白了項擎一眼:“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放心吧,保證不為難你就是,要是我真提了什麽過分要求,你大可拒絕。”
對富海,項擎多少還有些不太相信,於是再三確認道:“你確定,這可當著千羅小姐的麵呢。”
“我們可以擊掌為誓。”說著富海便把手掌豎了起來。
項擎還有些猶豫,一時間手抬都沒抬起來。
“怎麽,你剛才不還說當著我的麵嗎,怎麽現在到你了反倒猶豫不決了,這可不是你們西楚項家的風範。”作為裁判的千羅理應不開口的,可她最見不得比人墨跡磨蹭,要是男人那就更受不了啦。
兩個手掌很是大力地拍在了一塊兒,清脆的聲音讓走在走廊的賀彩都聽的真切,她還以為是病房裏出了什麽事情,於是連忙跑了進來。
“賀彩小姐不用擔心,剛才有一隻蚊子,我拍的力氣大了些。”見賀彩滿眼的質問,富海連忙解釋道。
作為參與者,同時也是見證者的崔宇,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啊,這要是不畫好了,先說是害了賀彩,然後還得罪了富海,可要是畫的好了,這項擎背後的勢力也不小,一時間崔宇竟真的有些不知該怎麽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