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你還在不,我還有點事兒沒弄明白,您再給解答下唄!”崔宇仗著膽子呼喚道。
可女鬼早已走遠,哪還聽得到他的呼喚,隨著女鬼的離開,房間重新回歸到了正常溫度,這讓崔宇直接打了一個激靈,畢竟這溫度轉換的太快,人受得了這身體也受不了啊。
不過正常的室溫並沒有持續太久,那兩名鬼捕便再次出現在了店裏,而且剛一進店便火急火燎地問道:“在哪,那女鬼在哪?”
那一刻崔宇真想扒著它們兩個的眼皮然後把整間店裏裏外外掃視一遍:“兩位大哥,我這店一共這麽大丁點地方,要是女鬼在這兒你們能看不見嗎,它早就離開了,能不能拜托你們響應的快一點,它這是有求於我,要是它想害我性命,現在就算我是隻貓也死了個八個半來回了。”
其實一進屋兩名鬼捕便知道自己來遲了,不過尷尬的表情它們怎麽能在一凡人麵前表現,故而假裝什麽都沒發現,當然它們也想教育崔宇一番,讓他下次再早些召喚,可到頭來它們倆卻讓崔宇給埋怨了一通。
再留在店裏也沒什麽意思,守株待兔的活兒他們可幹不了,更何況他們還有點酒沒有喝完。
目送著鬼差遠去,嚴冬砸吧砸吧了嘴,這算哪門子事兒,一切弄的這麽稀裏糊塗的。
距離天亮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但崔宇卻沒有心情再營業下去了,這一天大概是自打他幹這個買賣以來關的最早的一次門。
將門管好後,崔宇直接癱坐在了紋身用的椅子上,顯得有些慘白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映出的是同樣因經常晝伏夜出而毫無血色的臉。
環顧著店裏的一切,看著牆上貼著的紋身圖案,還有自己養的綠植,崔宇仿佛從它們身上看到了同情,沒錯這些物件都在同情自己。
雙眼緊閉盡可能讓自己與世間萬物隔絕,可一閉上眼腦海裏浮現的便是那死了不知多久的女人,還有那兩個有些不著調的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