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確實是方樂最掙紮的兩天。
他一直呆在家裏,想做下個作品的構思,沉不下心。
並不是說聽了洛靜的話終於意識到警察行業很危險所以打算避忌。
而是一旦他去警局,就不得不麵對金三兒所講述事實引發的思考而帶來的效應。
原來平時見到人人都和藹的警察們,一個個暗藏著另一種真相麽?
而他也不可能做到,見了洛靜袁大偉等人而藏匿那個發現卻又能表現自然。
告訴、還是不告訴,這是個問題……
方樂頭大的都要摘花瓣占卜了。
與此同時,西沙分局裏,孫川正在對著一通電話發脾氣。
“什麽,死了,都死了?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
啪,孫川將話筒近乎摔地丟回了座機上。
這時有人敲門進來,是袁大偉。
袁大偉笑說:“什麽事惹大隊長發那麽大火呀?”
孫川半點表情的緩和都沒有,怒著說:“那兩個人死了。”
“誰?哪兩個人?”
“就是捕獲的兩名匪徒。”
“哦,那些人啊,記得捉到的是三個吧,三人都受了傷,一個當天就不治,剩下兩個一個傷重在市軍醫院輸液看護,另一個傷的隻是腿吧,不是送去市支隊了麽?怎麽,都死了?”
說到後麵,袁大偉神色也嚴肅起來。
“是啊,偏偏剩下兩個也死了!醫院那個是輸液管被拔掉了,醫院查監控,認為是歹徒自己拔掉了管子,另外一個,死在市局留置室,是毒死的。”
“什麽,毒死的?!”
袁大偉本來坐下了,這下立馬站起!
“是毒死,但市局也判定是自殺,因為毒物來自於一顆裹毒的蠟丸,蠟丸則被推斷是含在罪犯嘴裏的……這兩人的死亡前後沒超過1個小時,而如果從拔管子的起始時間算起,相差更是不到10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