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放大鏡下,玻璃片上擠滿了一堆像是僵死的蟲子一樣的東西,他沒看出是什麽,將位置讓給了洛靜。
洛靜明顯見識更廣,隻看了一眼,就吃驚說:“這難道是——”
馬輝得意地說:“不錯,**,準確說是失去了活性死亡後的**,也就是說那個葉片上沾染了幹涸後的精液,前麵查出死者曾被強暴,陰.道裏有油性物質,即強暴者使用過安全套,但現場及公園垃圾桶裏都沒發現這東西,顯然是凶手將安全套帶走了,可惜的是他太大意,將一滴精液滴落在了現場!”
洛靜即刻說:“馬師傅,請將這個精液樣本轉交給程法醫,檢驗出DNA數據,我要用它來做對比。”
“沒問題。”
“對了,老黑有沒有告訴你關於木棍和機械表的事?”
“木棍是什麽?機械表難道是說前頭老程建議你送過來的那個死者的遺物啊,好的,我有工夫就看看。”
看來是在公園裏因為現場的發現老黑沒來得及開口提此事,洛靜就說:“不是,我是說他丈夫孟伯齊的一塊表,和死者的恰巧是情侶表,這隻表大概被用道具擊打過表盤,我想知道我們提供的木棍和表盤的皸裂是不是吻合。”
“明白了,你把東西送來,我馬上查。”
“那就多謝了。”
精液被送去老程那裏了,木棍和機械表被送來馬輝這裏,由於後一個鑒定簡單,洛靜和方樂三人就一直守在鑒證科。
半個小時後,馬輝鑒定完畢,放下東西說:“木棍的某個部位形體和表盤的皸裂倒是可以大致對上,可問題依舊有。”
“什麽?”
“表盤屬於硬狀物,木棍材質再硬畢竟是木頭,隻要重力擊打上去,總會在上頭留下印痕,這隻木棍凹陷處是有,但印子形狀不對,看破口也像是很久以前留下的,就是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