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那一下,就是看台上的這些看客看上去都覺得好痛,要是換做普通人,要是換做張兮開八門前,就是這一下,便已經將他給摔得散架,再無起來之力。
張兮掙紮著,站了起來,隨手一揮,炫雪再次被他抓在手上。
風雷豹沒有著急發起第二輪攻擊,它仿佛對自己的實力相當有自信,同時也像是在做著某種嘲諷,它是在報複。
準確的說,是操控它的傀儡師在報複。
想必操控它的傀儡師應該就是上一次那四名傀儡師中的一位。
上次他們需要同時操控二十五隻,還要與不太常合作的同伴進行配合,操控的也是品質不高的普通狼。
這一次,他隻需要操控一隻,沒有任何衝突,操控的也是本身就有極強實力,活著的時候便擁有絕強個人作戰能力,若不是張兮來了一個突然襲擊根本不可能將其秒殺的作戰能力。
上一次在他這裏受到的失敗屈辱,他要在張兮的身上一點點的找回來。
他要讓張兮知道,什麽是傀儡師。
傀儡師,絕不是他能夠輕易玩弄的存在。
風雷豹圍著倒在地上久臥不起的張兮走了好幾圈,一隻沒有向他發出最後一擊,為了挽回值錢的恥辱,它要狠狠的羞辱回來。
看台邊的傀儡師陰沉著臉,他在給張兮機會,給張兮再次爬起來的機會。
當她再次爬起來的時候,他會給予他最後一擊。
讓他看到希望,再給予他深深的絕望,讓好不容易見著光明的世界,再度恢複黑暗一片。
掙紮了兩下,是真的很痛,骨頭都被砸出了變化,他承受了風雷豹的全力一拍,身體上所受的傷害,幾乎隻接近致命。
這還是他在關鍵時刻凝聚了弈力抵擋的結果。
隻可惜現在的他,實在太過渺小,弈力在被風雷豹的爪子拍到的那一刻,便一拍而散,久久無法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