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旅館。
我坐在局長的桑塔納裏,在副駕駛這個位置,我可以看到旅館門前拉起來的警戒線,一圈人在那裏指指點點的樣子,看來都是走熱鬧的民眾。
局長把車停在側麵,隨即,他招呼我和吳叔下車。
我也沒有猶豫,推開車門,當下就走向溫暖旅館門前,此刻,那裏拉起了半圓形的警戒線,所以看上去是格外嚴肅。
“這裏已經被封鎖了,你們不能進去。”一名警察看到我和吳叔兩人打算向前走,他當下伸出一手來攔住我們兩個人,他輕聲說。
我一愣,轉頭把視線投向了才跟來的李局長。
李局長沉聲說:“他們是我帶來的,放行。”
那協警不敢說什麽,直接放行讓我和吳叔走了進去。
當然,麵對這嚴肅的警戒線,李局長也不能直接撕掉,所以,咋們三個人是彎著腰走進了包圍圈。
一塊向前走著,在旅館大門口站著一群人,那都是市醫院裏的女護士,她們戴著口罩,一身白大褂,而此刻,旅館門前似乎有一張擔架。
在擔架上麵躺著一具屍體,盡管是被白布遮擋住了,可我也看到屍體死之前那種痛苦表情,左半邊臉似乎沒有了。
李局長一愣,隨即,他悄悄地掀開了白布,等他看到屍體可怕死法以後,他那張臉上也是帶著駭然,顯然,做警察這麽多年以來,第一次看到死法如此奇怪之人。
我在李局長揭開白布的一瞬間, 我也低頭看到了那屍體,本以為死者半邊臉被削掉了,其實這是一具無頭屍體,所謂死得比較慘,那是從脖子裏被硬生生的插進了一個羽毛球拍。
嘶。
我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男人死得太慘了,先是被歹徒殺害在旅館房間裏,隨後,又遭到了割頭分屍的下場。
從死者的傷勢來看,那就足以證明凶手的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