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近千人的新兵隊伍就這麽縮減到了六百人不到,可見昨夜的黑衣人有多麽的強勢,短短不到半個時辰就殺了三百多人,剩下來的人多多少少都掛了點彩。
原本兩日的路程硬是拖到第四日下午才到達目的地。
眾人來到大營後, 就被安置妥當,有傷的隨後都去了軍醫哪兒。
“川河你怎麽了,愁眉苦臉的。”
正在營帳裏整理行囊的秦仁,看著一旁的花想流一臉的悶悶不樂。
“唉,哥,我走了一路也找了一路就是不見烏金在哪兒。”
歪在**的花想流一手托著下巴,唉聲歎氣道:
“它那麽小,你說它會不會……死了。”
說完花想流努力搖了搖頭否定道:
“不會的,就像哥說的它很聰明,一定會沒事的。”
看著花想流自言自語的可愛模樣,秦仁上前摸了摸他的腦袋。
“別再胡思亂想了,烏金一定會沒事的,趕了這麽多天路,好好休息吧!”
秦仁還想要對花想流說什麽,低頭一看,這家夥居然睡著了。
“川河,醒一醒,吃飯了。”
一覺睡到天黑的花想流一聽吃飯立馬來精神了。
“嗯”
花想流睜大眼睛朝秦仁乖乖的點了點頭。
看著如此乖的花想流,秦仁情不自禁的上手就摸起了他的腦袋。
大營外各個營帳燈火通明,每個營帳裏差不多有小二十個人。
吃飯的時候沒有想象的桌凳,士兵們大多圍在一起席地而坐,或談論國家大事,或敘說家長裏短。
“嘿,聶川河,你還沒死啊。”
花想流一聽這個聲音就知道是張生那個毒娼婦。
“你沒死我怎麽舍得死呢。”
花想流對著張生翻了個白眼。
明明是花想流懟了張生一句,可在秦仁眼裏莫名的看到了嫉妒,心裏吃味的想到‘川河啊,你這是要和這賤人同生共死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