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眾人都在為柱子能開口說話感到高興,那邊花想流丟掉烏金之後,剛要轉身回屋,整個人卻一頭撞向了瀟邪。
“你,死開。”
花想流一把推開了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家夥。
“柱子,你感覺怎麽樣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花想流來到床邊,看著消瘦的柱子。
“阿……河哥,我沒事。”
柱子口齒不清的說著,這麽久以來,第一次開口說話,不免有些激動。
“不著急,慢慢來,一切都會好的。哦,對了,這個你拿著,我現在要去縣衙一趟,若是我沒有回來,你們就離開這裏。”
花想流安慰著柱子,又從懷裏掏出五十兩銀子遞給了年紀大點的栓子。
“阿河哥,你去縣衙幹什麽?”
栓子一聽花想流的囑托,明白此去縣衙一定有什麽危險,隨即關心的問著。
“沒什麽,就是一些私事,若是你們沒有可以去的地方,那就去我家吧,記住我家在梧桐鎮,梧桐鎮,記住了嗎?”
花想流不放心仨孩子,又擔心自己的事會連累孩子們,索性再三叮囑。
“可是?”
“沒有什麽可是,記住我說的話,知道嗎?”
栓子似乎還想要問什麽,卻被花想流強硬的打住了話語。
“栓子,你最大,要好好照顧好柱子和小魚,知道嗎?放心,我會回梧桐鎮的。”
花想流說著轉身就走了,盡管孩子們不停地呼喊他,花想流卻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大堂內
“阿河啊,你要去哪裏啊。”
雖然經過一場毀壞的大堂,可總的來說老板還是賺了不少錢,所以沒有太多的怨言,老板一見花想流出來,立馬走了過來。
“哦,我要去縣衙一趟,對了,老板若是我沒有回來,你就重新招一個人吧。”
花想流說完徑直走出了食運來酒樓,不想有過多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