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草叢生的廢棄工廠,燈光明暗不定,夜風刮過,引起一陣嗚咽聲,如哭如泣。
工廠內,此時有非常詭異的一幕,五個圍著一張廢棄桌子的光頭大漢一個個滿臉慘白無血色,驚駭的目光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掩飾。
看破不說破,這些行走在灰色地帶,在刀口上過生活的亡命徒誰不知道?
可是他們現在,根本就是看破說不破,因為他們根本就無法開口。
因為他們在發現了在他們的對麵的兄弟背後,都有一個人,而那些“人”當初已經被他們殺了,被他們拋屍在那一棟別墅的大廳之中,其中有一個大概二十三四歲左右的女生下場尤為悲慘,死前不僅被淩辱,事後更是被補刀,此時她的臉龐跟當初被補刀的時候依舊,俏臉上從左額到右臉頰,鮮血淋淋!
他們想要出聲示警,想要逃,想要叫,可是……偏偏什麽都做不到。
不久後,恐懼淒厲的慘叫聲從廢棄的倉房傳出好遠好遠。
……
陽光明媚,吳不凡伸著懶腰,獨自一個人在東南大學的足球場上散步,除了專業課,這個家夥很少去上其他的選修課,更別說勤快的去做旁聽生了,那根本就不可能。
再者,大學裏麵的知識對於吳不凡來說確實沒有挑戰性,僅僅隻是就事論事上的紙上談兵,對於吳不凡這種過目不忘的家夥來說……太簡單了一些了。
而且學校上層確實對於這個一進入學校就替老校長解了多年新病的新生多有包容,隻要不是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他們對吳不凡的事情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直接視而不見。
例如點名這種事情,從來就沒有點過吳不凡的名字,而奇怪的是點名的本子上從來都沒有缺勤過。
解決圈養凶靈的事情已經過去三天,這三天內,吳不凡該吃吃該喝喝,根本就沒有半點兒異常,反倒是孤獨零一經常性上網查看時事新聞,就好像那些靈是從他的手中逃出去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