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她不由得感慨萬千,這屋子曾經是弟弟無忌的臥房,君府被封後又被李景賜給了齊王,弟弟的臥房又被當作了她的洞房,心裏有些酸楚和回憶,雖然她是回到了老地方,但一時間物是人非,自己成了任人操控的棋子,再也不是當初那個高高在上的君家大小姐了。
她小心翼翼的把頭上的喜帕摘下來,扔到了**,躡手躡腳的走到桌邊,桌上擺著幾碟模樣漂亮的點心,還放在一盞茶,因為怕被人發現自己偷吃的醜態,她有些著急的抓起桌上的一塊點心,幾口便下了肚,因為吃的有些著急,有點噎,她倒了一杯茶飲下,又覺得肚子裏漲的很,深呼了幾口氣順了順,這才舒服了一些。
這時,她發現頭上的鳳冠太沉太重,擰的自己脖子生疼,剛下伸手把鳳冠摘掉,但怕這時齊王突然進來,她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回到**把喜帕重新戴到了頭上,又是手覆蓋著手端坐在床沿,忍著困意繼續等待。
又等了一個時辰,君密見齊王還不來洞房掀蓋頭,便心中暗道:“都這個時辰了,齊王可能也不來了,看來齊王是知道了我的身份,故此才有意冷落我,算了,不來便不來了,日後多加討好齊王便是。”
思及此,君密小心翼翼的摘下了頭上的鳳冠,又細細的摸索著新娘喜服領子上的盤扣,由於這服飾太過繁瑣,過了好一會她才把衣服給脫了下來,疊放在了床邊,拉了一床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倒頭便昏睡了過去。
此時的君無忌正老神在在的坐在齊王府高聳的牆簷上,淡淡的看著周圍的一切,雖然表麵上看來波瀾不驚,但心裏卻是晚班的歎息感概,現在的齊王府任他看來是那麽的熟悉,這府宅曾是盛極一時的君太傅的府邸,這裏的每一個角落他都萬般的熟悉,可現在卻歸於了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