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眼前所見的一切嚇得六神無主,半天回不了神,也不會思考,天知道我的臉色有多難看?
那兩個老人家看到我的樣子,還以為我有神精病,時好時壞的那種。
他們商量著要不要報警啥的,還說我年紀輕輕的可憐了,自己大晚上的走到哪裏都不知道。
其它的我沒有聽清楚,也沒有心情去聽,現在我隻想知道,昨晚我是怎麽上的山。
我明明記得從加油站的另外一邊對著城裏去的,為什麽會來到了這裏?而且還睡著了?
“小夥子,小夥子,你沒事吧?在不說話我們報警了哇!”
“喂,你聽到沒有?”
“別喊了,他應該是個間接性的精神病患者,可能是從山那邊的神經醫院跑出來的,我們報警吧,讓警察來把他領走,唉!可憐啊!”
“好吧!你看著他,我去打電話...”
他們的對話聲傳進我的耳朵,我木納的看著過去,幾乎是用一種要哭的語氣開口說話了。
“大爺,不要報警,我沒病,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來到這裏睡著的。”
“啊!不會吧?小夥子你有夢遊症嗎?”
“沒有,”
我哭喪著臉道。
兩個大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個可能膽子比較小吧,盡然急忙後退,離我遠遠的。
我的心被他這無形的舉動紮的好痛,心想:“你這是什麽意思?怕我嗎?”
另外一個大爺也沒好多少,手裏拿著一把掃把,腳下悄悄的移動,很明顯也是在後退。
“兩位大爺,你們不要怕,我是個正常人,可能是晚上進城,在路上遇到不幹淨的東西,才來到了這裏,我走了......”
說完話我低著頭悲催的離開了原地,走出去好遠的距離,才發現手裏還拽著一個咬了好幾口的蘋果。
不看還好一點,看到了不但肚子咕嚕嚕的怪叫,一身皮肉都在冒著涼颼颼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