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村民被影響,七孔開始流血,我也沒好多少,頭昏腦脹不說,心煩意亂,感覺很暴躁。
我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本能的看了一眼宛如,見到她沒被影響,正在對付這些哭泣的鬼魂,心裏不知怎麽搞的,盡然鬆了口氣。
我對著滿是鬼魂的地下空間喊了一聲薑老,希望它能“看到”現在的情況,拿出辦法來解決。
不過薑老似乎比我們更加不堪,我們這裏十一個人都得到了薑老的法術加持,這裏的人所能感受到的一切全部反饋回去,薑老不但要保證法術不失效,還要承受我們所見到聽到的一切。
等於是說他需要承受十一份的厲鬼幹擾,那些哭泣的鬼聲讓薑老同樣七孔流血。
不但如此,在他麵前的法壇上,有著十一個稻草人正在發出黑色的光芒,這是要崩潰的先兆,情況十分危急。
羅刹鬼不但控製著這些鬼魂哀嚎痛哭,淒淒瀝瀝的聲音似乎能將人的身體充滿,甚至是爆炸開來。
我心急如焚,卻是沒有好的辦法,隻能幹著急。
一個個村民滿臉是血,痛苦的曲卷著身子,蹲在地上,羅刹鬼看到這一幕,盡然雙眼放光,雙手不斷揮舞著,狂吼的聲音之中帶著大笑,整個地下空間就像一處地獄,無數女鬼的魂魄飄**在其中,嘴裏的哀嚎聲簡直就是人間最殘酷的刑罰。
我感覺腦袋嗡嗡著響,鼻孔耳朵都有熱乎乎的**流出。
不多時,眼睛嘴巴同樣有鮮血往外流淌,我們十一個人包括薑老在內,危在旦夕。
宛如見到這一幕,不斷地呼喚我的名字。
起初我還能聽得見,慢慢的,意識出現了模糊狀態,大腦處在放棄和堅持的邊緣。
而村民們已經沒有了聲音,一個個軟趴趴的躺在地上,眉心處的金色豎條幾乎消失不見。
“不行,我不能睡,不能放棄,否則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