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押上了警車,被好幾個人警察守著,我的手上帶了兩幅手銬。
對,就是兩幅,我對警察說我不是壞人,也不會逃走。
可他們根本不信,我越說,他們越警惕,最後我隻能閉嘴,乖乖的被帶走。
至於斬頭鬼最後是怎麽被製服的我不知道,我隻清楚自己的下場。
來到警察局後,他們把我關進一個房間裏,之後就沒人管我了。
不過關押我的地方有人守著,還是全副武裝的戰士,真槍實彈筆直的站在哪裏,防備著我。
而我身上除了隻有一條褲衩以外,啥也不剩,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麽這麽對我。
可我更不知道的是宋仁義對警察說的話,後來我被放出來後,我才清楚警察將我扒光的做法是為了什麽。
原來宋仁義和他們說我能飛天遁的,法術無邊,我身上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東西,無論是什麽,都可能讓我借著逃遁出去。
蒼天啊,我要是真這麽厲害,早就拍死宋仁義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我在警察局呆了一個晚上,他們也找到了勝男,雖然沒有關她,但也扣押起來的。
勝男被很多人問話,無非就是想知道我來自哪裏,為什麽要用斬頭鬼殺人等。
但他們失望了,當天夜裏警察連夜去了鳳凰村調查我的事情,這些我是知道的。
但我不知道的是宋仁義曾經說過很多次要將我帶走,都沒有成功。
說起來這件事還要感謝國家的律法,還有紀家。
我身邊發生的事情紀家有人在現場看到的,紀綱雖然被嚇暈,但他並沒有事,而且紀家在保河縣也有些地位的,好像還是因為道術的關係。
不過紀家並不驅鬼除邪,而是轉行看風水,所以紀家在保河縣一些有頭有臉的人心裏,還是有真本事的。
這些人就算不信鬼神,但他們相信風水,這種奇怪的行為倒是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