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茂德和紀明陪著我去了公墓,勝男沒有跟著,是我不讓她跟來的。
畢竟薑老說過,勝男是有些特殊的本事,但他不能學習道術,不是不願意學,而是學不會。
說起來也是奇怪,這丫頭做什麽都行,就是學習道術的時候,無論怎麽教,轉過頭她就不會了。
這個現象不是忘記了那麽簡單,而是一種奇怪反應。
當我們三個人來到公墓的時候,公墓還是原來那樣,表麵上看去根本沒什麽改變,看守公墓的人還是當初那兩個老頭。
他們兩再見到我的時候,居然沒有認出來,隻有其中一人多看了我兩眼。
不過也對,當初我在這裏過夜的時候,是無意識的,而且一身髒兮兮,可以說是蓬頭垢麵,像個瘋子,他們不認識也正常。
我也沒有去說起當初,而是開口問道:“兩位老人家,是你們發現公墓被刨開的嗎?”
“不是,是幾個學生逃學跑到這裏來玩,無意間看到的,我們也是從學生口裏才知道了這件事的,”一名老者答道。
“可以帶我過去看看嗎?”我。
兩個老者看了一眼紀明,最後點了點頭。
“說來也是奇怪了,自從上次莫名其妙的出現一個小夥子半夜睡在這裏以後,晚上都不怎麽消停了。”
“我們老兄弟兩雖然年紀一大把了,這膽子可不大,看守公墓也是為了能賺點小錢哄孫子玩,可這些時間以來讓我很不安心,我們打算都不在這裏幹了,年紀大了也是時候歇歇了。”
一名走在前麵的老者如此說道,我一陣不好意思,同時也很凝重,他口中說的那個小夥子應該就是我了。
“老人家,都是什麽怪事啊,能不能說來我們聽聽?”我上前一步說道。
“唉,怪著呢!這些時間一到晚上,這裏就像夜市一樣熱鬧,有時候還有錯覺問到食物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