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茂德老兄弟兩陪我吃了晚飯,我們一起討論了很多關於尋找宋仁義的事情,也說了很多紀家這些年的事跡,還有我是怎麽長大的,父母都是什麽性格等。
自從能看到宛如以來,我先是將自己關了三年的時間,最後出來就遇到一連串的怪事,到現在爹娘都離我而去,足足三年多的時間我都沒有和親人們坐在一起好好的吃飯了。
記得我決定麵對現實,從將自己關閉的房間裏走出來的之後,我和老爹老娘坐在一起就隻有唯一的一次。
我記得是遇到了井鬼想要抓我做替身,爹娘都沒有管我,而是在灶房裏麵沒有出來。
最後我聽見老爹老娘的對話,所以見到他們之後我想問一些事情,結果爹娘都沒有吃飯,也沒有陪我就借故走了,現在想起來我的心裏很難受。
當初我要是什麽也不問,乖乖的和他們坐下來吃飯,至少現在還有一絲的安慰,可一切都晚了。
還有一次和親人在一起吃飯是在二叔家,也隻有二叔二審兩個人,那個時候老娘已經不對了,隻是我沒有發現而以。
所以今天在紀茂德家吃飯,雖然同樣隻有兩個人陪我,可我感覺到了久違的溫暖和家的味道。
這些我都沒有說出來,一個人憋在心裏默默感受。
我們三個人聊天說話一直到了十二點,紀茂華才起來準備離開,據說他家也在這個小區裏。
我在紀茂德家過夜了,躺在**給勝男打了一個電話她沒接,我就睡了。
不過根本睡不著,腦海裏的“家”被我壓在了心底深處,開始在一點點的回想這些時間以來,我會的道術,認認真真的過濾了一遍。
畢竟不久之後我可能會和宋仁義鬥智鬥勇,這少不了道源法術的幫助,他可不是一般人,也不是普通的道士,而是一個極其危險的邪道。
最重要的還是我自己本身對道術的運用還欠缺火候,雖然腦海裏有著各種各樣的本事和能耐,但我的身體完全使不出來,不是不會,相反很熟悉,用不出來的原因是身體的協調能力和適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