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理解,我一步一回頭的走上了樓。
一到二樓,被人盯的感覺一下子就消失了。
二樓和一樓不一樣,這裏的人外麵似乎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他們可不是天河鎮的人。
這個時代的舞廳放的音樂都很舒緩,不像現代的酒吧那樣的嘈雜,這給我的感覺還不錯。
二樓上麵一張張精致華美的桌子,上麵擺滿了各種西式的甜點以及紅酒。
幾個互相認識的人正站在一起聊天,其中還有長相不錯的名媛交際花。
我和餘秋念一上到二樓,就吸引住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那些名媛交際花就都圍了上來。
我隨意和他們談論一些東西,說了幾個有趣的故事,就讓她們大呼我博學多才。
“陳兄,你是不是出國留學,怎麽知道國外這麽多事情。”
我否認了自己是留學生的身份,可是餘秋念笑了笑,似乎不太相信。
我沒有和他說更多,眼睛看到了後麵的牆。
“你之前不是說去紅雲樓轉了一圈嗎?怎麽那裏的姑娘比不了這裏?”
“這能有可比性嗎?
這裏可都是些大小姐,談吐文雅,交往起來比那些風塵女子可強多了。”
我們兩個剛坐了一會兒,餘秋念就再也坐不住了,站了起來去和那些富家小姐們搭訕。
我走到那麵牆,牆上掛著很多山水畫,還有一些國外的油畫。
令人詫異的是,我似乎有種熟悉的感覺。
楊誌剛租的房子裏麵也掛著類似的畫。
這裏的畫都是風景畫,但是每幅畫都貌似有人,無論是哪一幅都給我一種感覺。
回過頭再看向一樓,熟悉的感覺重疊在一起,這些人……
我急忙看回來,發現所有的畫都在隨風動,是畫的風景在動,人在動。
它們想出來!
周圍的人一如平常。
我立刻動用了鬼差麵相的力量,雙手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