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現在還有的選擇嗎？”老頭不意外他的回答，隻是冷冷笑了下，看著周超道。
“在老鄭找上你的時候，你就沒有選擇了。”
“我可以每天過來兩個小時，那在此之前，我想活著。”周超很明白眼前的老頭說的是事實，要老鄭找上他的時候，他就躲不開了。
“這個給你，在你還沒有自保能力之前，可以保你平安，隻要這個牌子發熱，那麽你就需要多加小心了。”老頭很滿意他的識相，遞給他一個串著紅繩的木牌。
“今天你先回吧，明日早上九點，過來行叩師禮，為師姓毛，徹記。”老頭，看他接過木牌後，閉上了眼，不再跟他說話。
“經理，我可以開下半夜的車。”回到樞紐站，周超決定答應經理的調動。
“小周啊，經理很高興，但是開下半夜車有一點要注意。”王經理說到這裏很是嚴肅。
“跟平常不是一樣的嗎？”周超心裏打了個突。
“是有些不同，這也算是行規，小中會出事就是因為沒有遵守這個規矩。”經理說到這裏頓了下。
“小中的死因，警察不是還在調查嗎？”周日聽到這裏震驚的看著王經理。
“這個你以後就知道了，但是我現在交代你的，你一定要照做，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經理擺了擺，對小中的事情不願多說。
“那，那個規矩是什麽？”周超看王經理的表情，便知道在經理這裏得不到有用的消息。
“你從值班開始，這條路線上的每個公交站，都必須打開上下車門，並且停留時間在一分鍾以上，在終點站更是要停留超過半個小時才能返回，無論有沒有人搭車都一樣，而且不管在這期間發生什麽情況都要遵守這個規矩。”周超永遠記得王經理說起這條行規時，臉上那嚴肅無比的表情。
“小周，下半夜怎麽是你開車了？”老王交班時. 看到我，一臉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