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這情況,我想起了一個視頻,心裏有了主意。一核算成本,還是蠻高的,跟藍淩兒一說,要給她同學說清楚,價格不菲啊。
她同學小羅沒有什麽錢,但是她男朋友近來發了一筆橫財,那小子是做電腦批發城上班,近來倒賣香港過來的內存條賺了一筆,那小子說生辰八字跟小羅最般配,算命的也說了是天生的一對苦命人,因此他出高價六萬,附加一個條件,必須第一胎生個兒子。藍淩兒激動的快要跳起來,這個價位是史無前例。
我聽罷有些疑慮,哪裏能確保生兒子的呀?如果是我娶老婆都不敢保證,這個的靠老天安排。
為了錢,搏一搏了。次日我驅車趕到小羅提供的地址,細看她老家的風水和她養父的墳地,周圍都沒有長草,全部都是比屋高的荔枝樹。
一旁的草叢裏,開滿了不知名的白花,其中有一朵黃色的大花朵,奇臭無比。我料想是陰人在地下仍未投胎,還在飽受淩辱煎熬,在長長的黃泉路上漫無目的遊走啊。所謂黃泉無客舍,今夜宿誰家?
春天過去了,天氣回升,小羅的男朋友催的緊,想盡快弄好事情,然後要生寶寶呢。
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均有目的,而我卻十分茫然,人家比我小的都要談婚論嫁,我卻迥然一身盼春回。
打開手機看朋友圈,招商開業的超市鋪天蓋地襲來,祖國各地遍地開花的超市,竟然沒有我的位置,我還在這裏做些道士一樣的事,你說鬱悶不鬱悶?
又是一年春來到,清明時節,我帶著藍淩兒和小羅三人,來到了小羅養父的墳前掃墓。她們去弄香燭供品,得先按照我的意思,購買的都是十一張黃草紙,每一張黃色的草紙後麵都寫上小羅的生辰八字和名字,雞也是未生蛋的小母雞,酒是椰島鹿龜酒讓他晚上有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