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殺手帶著張孝祖打了輛出租車,開到了城外。
他們在清水河畔下了車。
清水河也叫清江,西北東南走向。清江寬約兩百米,江水從西北的森林流經這裏。清江兩岸是綿延幾十裏的水杉,算是一自然的風景線。
出租車離開後,三人站著,誰也沒說話。張孝祖覺得不對勁,想著這一路的事情。他們為什麽丟掉自己的車打了一輛出租車呢?他剛才跟那紅發年青人說了些什麽呢?他們為什麽把車開到這個避靜的地方呢?
張孝祖納悶著,打量著自稱江華與馮立的人。他們穿著白色的襯衫,眼上戴著墨鏡。
“江律師,你要把我帶到這裏幹什麽?”張孝祖提出心中的疑惑。
自稱江華的人沒有理他。他取下墨鏡,黑著臉,眼睛緊盯前方。
“你是什麽人?”張孝祖感覺不對勁,心慌了。
自稱徐誌遠的人摸出了一張紙,他遞給張孝祖:“你自己看吧!”
張孝祖一看,癱軟的坐在地上。張孝祖徹底失望了。上麵寫道,作惡多端,令你自行了斷。如懷貪生之念,定會身首異處。
上麵寫的如前麵收到的信一字不差。
求生的希望已經是一點也沒有了。
殺手在這個時候能把他從警戒森嚴的家裏帶出來,可見他們的厲害和要殺死他的決心。張孝祖也不後悔放鬆了警惕,他想,無論怎麽警惕,還是逃不脫殺手的魔掌。
張孝祖一聲不響,他的心理徹底崩潰。就像一隻可憐的綿羊,癱坐在地上,任憑惡狼吞噬。
“別認為報了案就可保住性命,我們隨時都可以讓你死,哪怕成千成萬的人圍著你,你都得死去。”殺手冰冷冷的說。
“你是什麽人?”反正總是一死,張孝祖的膽子要大了些。
“你不需要知道?”
“你為什麽要殺我?”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