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原見文靜揉著胸，摸著背，嘴在呻吟。他翻過欄杆，快步過來。
顧原問文靜道：“小姐，你怎麽了？”
文靜手指羅健：“他是個流氓！襲我的胸，摸我的臀——”
顧原聽了，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顧原手指羅健：“你膽敢侮辱一個女孩！”
“她欠揍！”羅健理直氣壯，手指文靜。
“你膽敢說小姐欠揍！”顧原瞪著羅健，眼裏射出陰冷的目光。他看了一眼地下的一根木棍，順手拾起。顧原跳將過來。他大喝一聲：“你這個流氓，我讓你見鬼去吧！”
木棍重重橫掃過來，羅健後退兩步，沒想到顧原是虛晃一棍，他旋即收棍出擊，使盡全身力氣，正中羅健的左腰。羅健“呀”的一聲，踉蹌幾步。還沒站穩，文靜趁機高高跳起，她抓起一根樹枝，借樹枝之力，“著！”的一聲，兩腿踢去，一腳打在了羅健的下巴，一腳打在羅健的胸口。
羅健後退幾步，退到一個土坎邊，他兩腳踏空。文靜一個筋鬥上前，兩手發力，正中羅健的中部。羅健腳無地生根，一下摔倒在丈餘高的土坎下的水泥路上。
文靜站在土坎上，她威風凜凜，叉著兩手，對路上躺著的羅健叫道：“怎麽樣，還能流氓嗎？起來！快起來！”
羅健一動不動，文靜以為他耍賴，大聲說：“你不起來，你今天就真正白陪了！”
羅健仍然一動不動，文靜突覺勢頭不對，縱身跳到馬路。她蹲著身子，把食指頭抵向羅健的鼻子底下探了探。文靜大驚，她對顧原說：“顧原，顧原，他怎麽了？他怎麽了呀？”
顧原也跳到路上。看了看躺倒在地下了羅健。
羅健雙目緊閉，他的頭正在流著血。
原顧心裏突然緊張起來，他拉了拉羅健的手。羅健身體與一團泥一樣柔軟。
顧原說：“怎麽會呢？怎麽會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