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一掙紮,士兵發現,自己居然沒有辦法自由行動,已經被人製住手腳。更令他感覺恐怖的是,四肢似乎疼的已經不是自己的,想控製著四肢微微的動一動都不太可能。除了一陣更激烈的痛苦之外,仿佛自己隻剩下頭頸和軀幹。
“嗚嗚嗚”,意識到這個情況,被製服的士兵剛想開口大喊,聲音還沒有衝出喉嚨,就已經挨了重重一擊,痛徹心扉。問話的人似乎很有經驗,重擊的時候還不忘記捂住他的嘴巴,連串的痛苦叫喊變成了一陣嗚嗚聲。
“我的耐心有限,回答我的問題,否則……”後麵的話對方沒有說,隻是將一柄閃亮的還沾染著血跡的軍刺慢慢的靠近了他的心窩。
能看到軍刺的尖端不停的靠近自己的皮膚,胸口的肌膚一陣陣的發麻,好像根本沒有穿著衣服一般。隨後,看著握著軍刺的手一用力,胸口微微的一痛,軍刺已經刺破了肌膚,沁出了血跡。
這個時候,士兵一直被捂著嘴,隻能用恐懼的掙紮來麵對這種緩慢而又有效的威脅。連續的猛力掙紮,在對方的手下,一點作用都沒有。
“我再問一遍,你們是什麽人?來這裏做什麽?”低沉的聲音就在耳後響起,士兵卻看不到任何的人影,隻能看到一隻破爛的叢林迷彩的衣袖以及抹了油彩的手:“你應該清楚,你們的人,並不是隻有你一個,你不說,總會有其他人說的。”
叢林迷彩,這個似乎比軍刺更加的有威脅。因為三天之前,一共有十個小隊差不多六十人,就被兩個身穿叢林迷彩的家夥給全部殺光。後來根據定位係統找到他們的位置的時候才發現,絕大多數人都是被人擰斷了脖子或者被軍刺刺穿了心髒。
這個叢林迷彩的手的主人,是不是那兩個人其中的一員?士兵想到這個問題,突然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堅持做到訓練的時候教官曾經提到過的被俘後的應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