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陸朝先依舊嘴硬,劉安路翻起白眼,這家夥分明就是滿嘴胡說,連他都能看出這家夥的謊言,但那劉慶文被安撫後竟然還都信以為真的點頭,唯獨劉慶民的眼底有些質疑。
“陸道士昨天可是布過法了,這季瘸子肯定是不注意被這螞蟻給鑽進了體內,我們都趕緊走吧,就不要在這裏自己嚇自己了。”劉慶文開口說道,想要將圍觀的人給哄散。
這件事情肯定不能再繼續鬧了,不然被捅到警察局,當年的事情一旦敗露,自己可就要蹲監。
說完,劉慶文招呼著劉慶民,準備將季瘸子給搬回房間的時候,被劉安路給阻攔了下來。
雖然這季瘸子服用過燈油,體內的很多蟲子已經死了,但如今誰也不敢保證他體內會不會還有存活的蟲子,如果劉慶民碰到了,那肯定是要出人命的。
劉慶文的死活,劉安路懶得管,畢竟這是他自己造的孽,但他肯定不願意他爸遇到危險。
被劉安路攔住,劉慶民有些疑惑,劉慶文卻是憤怒的很。
“劉安路,你這個災星不趕緊回家,還在這裏幹什麽?”劉慶文說道。
雖然眼神厭惡,但劉慶文也沒有動手,畢竟劉慶民可是在這裏的,這劉慶民雖然經常當街罵劉安路,但是也護犢子的很,不然也不會犯眾怒將劉安路從飼堂救出來。
自己要是再對劉安路動手,劉慶民肯定會給自己鬧翻,到時候也不用再擔心當年的事情敗露,光這劉慶民或許就會直接將當年的事情給捅出來。
“我回家幹什麽,這次是劉偉叔喊我過來的。”劉安路說道。
“劉偉叔?哪個劉偉?”劉慶文的眼神變得驚恐,但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道。
“劉家溝還能有幾個劉偉,就是患有精神病的劉瘋子。”劉安路撇嘴道。
聽到劉安路的話,劉慶文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至極,用驚恐的目光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