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藤摸瓜,秦青帶著段遇以及幾個警員成功在一家賓館裏堵截到了那個犯罪嫌疑人。
令人諷刺的是。
在那個房間裏麵,還有一個女人。
到底是新的受害者,還是這個犯罪嫌疑人的情婦,又或者是他也招來的交易者?
兩個人被分開審問。
段遇留在了男犯罪嫌疑人的這邊。
他以為抓了個現形,且證據算是比較明朗的情況下,審訊會比較順利。
不曾想。
審訊的過程,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順利。
“你說的是什麽啊?我什麽都不知道。”
“這個女人,你不認識麽?”
“不認識。”
“可在她的手機裏,有與你的通話記錄。”
“噢?她是我的前女友,對我死纏爛打,是不是她做了什麽壞事兒,想往我身上賴啊?”
“老實一點兒!太白從寬,抗拒從嚴!”
“什麽啊,警官,我可是一直在坦白交代,你可不要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冤枉好人啊。”
聽著這審訊過程中犯罪嫌疑人完全不配合,且根本就是一副他才是受惠者的態度,讓段遇的三觀再次被刷新。
有的人,真的是壞到了透頂。
在操控利用他人犯罪以後,占盡了所有的便宜,毀掉了他人的人生,然後,還將責任全部推脫到他人的身上,把自己撇得一幹二淨。
他慶幸自己前世的幸運。
被甩鍋,終究也隻有被甩一些工作上的鍋,頂多是獎金少一點兒,工資扣一點兒,被領導多罵幾句,多加一段時間的班兒。
而交往了這種壞人,不光可能賺的錢大頭都被他給享受了,然後還將自己撇得一幹二淨,罪責全讓受害者來承擔。
簡直是險惡。
忽然間,他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
幸運自己的出身,慶幸自己是比較健康的成長了,慶幸自己沒有在成長的過程中遭遇這種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