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視頻交給媒體,讓他們在新聞上播,做一個教育意義的警示。”
段遇繼續說道。
此刻的他,已經在開始起一個主導地位。
旁邊那些年紀比他大的正式警員都在默契的進行配合,做著某些工作。
對於這種有點兒以下犯上的行為並沒有任何計較。
不管是誰做主導,誰行駛著主角的權力,隻要目的是將罪犯繩之以法,他們都全力配合,樂此不疲。
“你這是在侵犯隱私肖像權!”苟東四嚴厲斥責道。
“你這種人也有隱私?”段遇哼了一聲,不客氣的回應道:“肖像權,可以給你馬賽克,但認識你的,應該都能認出來。”
“新聞一播,媒體一宣傳,屆時那些被你蒙騙的受害者們應該會主動提供線索吧?”
“牆倒眾人推是什麽體驗?”
“你如何威脅的她們,你也將會受到怎樣的反擊!”
“而且,萬一有熱心網友把馬賽克給去掉了,按警力資源有限,先處理更加緊急事物原則,不著急對你肖像權被侵犯一事進行調查。”
“現在這社會,輿論也很容易影響判罰,畢竟我們也都是為百姓,為人民服務的,”
段遇在說著,旁邊的警員配合的跟著讚同的點了點頭。
“你的話,正在直播吧?”
苟東四試圖從段遇的連續進攻中找到可以防禦的漏洞。
“狗東西,你以為我跟你一樣蠢麽?我的團隊是蠢的麽?執法記錄儀都關了,你的攝像頭都被拔下來了,怎麽可能還在直播?”
段遇不屑的哼了一聲,繼續冷眼看著苟東四。
“你這種執法,是合法的麽?”苟東四提出了他的質疑。
段遇反問道:“你是臉上多了傷,還是身上多了傷?打狗需要看主人,打狗東西,一定要親自動手,傷了自己手麽?”
“注意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