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剛才的那句話,仿佛就在我耳邊響起,我渾身冷汗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且這聲音我太熟悉了,那一晚,救鄭鈞的那一晚,這個聲音,就是那晚的女鬼。
不對,女鬼!!
難不成,狗道人讓我小心的女鬼就是這個?我有些分不清剛才是在做夢還是現實,我現在一身冷汗,心跳現在才平複下來。
那一晚發生了什麽?
我暈倒過後的時間裏,我沒有任何記憶存在,當時發生了什麽,狗道人是如何將我從那群紙人之間救回來的,我也沒有任何印象。
很快,周圍亮了起來,原來剛才也是在隧道內。
接下來的兩天,一切如常,那次的夢也在沒出現過,因為快到目的地,大家都很興奮,我自然也被這股興奮帶動,漸漸忘卻了那晚詭異的一幕。
至於黃寶兒說我冷的印象,這家夥那晚的確這麽說過,按黃寶兒所說,那天晚上突然就覺得很冷,然後就自己到我對麵的座位上睡覺去了。
隻不過就連他自己都不曾在意。
我心裏有些一些大概,覺得還是應該小心一點。
很快我們就下了火車,從火車站出來,先是搭了一個多鍾頭的大客車進山,下車後又步行了近兩個小時,老三才指著距離我們不遠的一座高山道:“就是那兒了。”
環顧四周,這裏已經地處深山之中,隨處可見的茂密叢林和陡峭崖壁,都讓在城市生活慣了的幾人興奮異常,
按照先前的打算,我們先是趕到山下,而後搭好帳篷開始生火做飯。
好在山下就是一塊巨大的平地,平地之前是一條丈許寬的河流,河水清澈見底,隱約間還能看見水底的魚蝦。
“好一個山清水秀之地。”
老大看到這裏,直呼這一趟沒有白來。
老大和老三負責生火做飯,我和黃寶兒還有老二在內,則是順著河流去了上遊,尋思著能不能搞點兒野味兒什麽的開開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