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牛隊長跟她說了什麽,看似是哄著騙著才讓他舅媽進了大屋,而且一進大屋我就聽見了門上鎖的聲音。
“息炎,你別在意,這些天我舅媽也不知道煩什麽毛病了,吃得少睡得也少,可能精神上有些恍惚。”
牛隊長試著解釋,但似乎又覺得沒有道理,最後隻能作罷。
對於這個我倒是不在意,我倒是不能理解為什麽他舅媽看著我的時候眼神中那複雜的神情是怎麽回事兒。
這當中似乎有焦慮、憤怒,甚至還有畏懼和害怕。
就算她不知道是我用壇子灰將她救醒,替她續命延壽,也不應該對一個從沒見過的陌生人這個態度吧。
“那個是你舅媽?怎麽跟行屍差不多。”張巧藝看來是被嚇壞了,小姐脾氣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根本不顧牛隊長的臉麵。
在一旁的沈冰也沒有勸阻張巧藝,似乎她也頗為認同。
牛隊長卻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撓著頭發一臉發愁的樣子:“其實我也是這麽覺得的,這兩天我舅媽她不愛吃東西,偏偏對生肉狼吞虎咽,而且沒事兒就喜歡靠近我,聞我的脖子。”
聽牛隊長這麽一說,張巧藝嚇得往沈冰後麵縮了一下,就連沈冰也皺著眉。
那不就是行屍了麽!
我心裏也咯噔一下,以前總是聽老輩人說行屍專門害親人,我以為隻會找上門去害人,沒想到會牽連到親人也慢慢變成行屍。
“那我舅媽還有得救麽?”牛隊長焦急地看著我。
對於這點我是不抱什麽太大的希望了,之前他舅媽隻是昏迷不醒,應該也是因為行屍在慢慢消耗她的陽氣。
現在陽氣耗盡也就代表著陽壽到頭,現在隻能靠著壇子灰延續生命,這才抵抗不住屍氣的入侵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吧。
牛隊長似乎是見我沒說話,歎了口氣,可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