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我坐在椅子上,卻壓到了什麽東西。
這是什麽?
我將屁股底下的紙張拿起來一看,沒想到是一張用蠟筆填圖的畫,在看到的第一眼我就認出了是傻蛋的風格。
難道傻蛋來過之後,留了一張畫在椅子上,然後才從安全通道離開?
奇怪了,剛才我來的時候怎麽對椅子上的東西沒有了印象。
可能在來的時候一直想著傻蛋是怎麽離開的,所以忽略了椅子上的東西,不過我看著這幅畫的時候,卻完全不知道畫了些什麽。
我將畫放在椅子上,然後慢慢後退了幾步,有了一些距離才看清上麵畫著什麽。
“這是什麽意思?”我納悶兒的看著這幅畫,似乎是一個走廊,然後有一個懸浮在半空中的白影。
傻蛋這到底畫的是什麽意思?
我盯著又看了一會兒,琢磨不明白這張畫的意思,也不知道他為什麽留了一張畫在這裏,跟他之前的作風完全不同。
以前他隻要是完成了的畫都會撕掉才對,現在完整的一張出現在這裏,到底是什麽用意就不知道了。
索性不再浪費腦細胞了,我把畫放在椅子上,站起來看著監護病房裏的沈冰,按照時間推算還有幾個小時就能醒過來了。
可在護士來記錄儀表數值的時候,我卻被告知醫生說的二十四個小時隻是一個大概時間,具體情況還要看病人的具體病情。
看來昨天那醫生是故意安慰我才這麽說的,不過沈冰情況良好,我相信應該很快就能醒過來了吧。
上次帶著沈冰從小倩那裏逃出來,我不也是昏迷了好一陣子,不知道當時有沒有人擔心我。
一直等到下午的時候沈冰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其間醫生也來過一次,跟我說沈冰目前的狀況良好,不出什麽意外的話,用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
既然醫生都這麽說了,剩下的我也隻能是等待了,於是便收拾好心情開車去參加張巧藝的生日聚會,主要還是去弄清楚昨天到底是怎麽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