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沈冰倒是沒說什麽,不過我在她眼神中捕捉到了不屑的神情,這倒是跟我第一次遇見沈冰的時候一模一樣。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沈冰忽然有些頭暈的樣子,我急忙扶住她:“你怎麽了?”
“不知道,忽然有些不舒服。”
聽她這麽說趕緊就把她給扶到了臥室休息,而牛隊長也告辭,並且讓我留在這裏照顧沈冰,除了我沒有再合適的人了。
現在沈冰去休息了,我也隻能留在這裏等她醒來再走。
在牛隊長臨出門的時候打了一個噴嚏,便讓我趕緊關門,說這三九天簡直是太冷了,他這麽好的身體都打噴嚏了。
在關門的時候忽然刮進來一股冷風,我也沒抬在意,在我回頭的時候就發現沈冰卻站在客廳中央。
“你不是頭暈,怎麽……”話才說道一半,我就發現這個沈冰是穿著一身素裙,赤腳站在地上,正一副茫然的樣子看著周圍。
沈冰看了一眼周圍,最後將視線落在我身上,這才有了一些神采:“我怎麽又到這兒了?”
怎麽回事兒?這是你家你不記得了?
“我當然記得,可我不知道我是怎麽來的,為什麽偏偏是這裏。”沈冰奇怪地看著我,看來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
怪不得剛才牛隊長出門打了一個噴嚏,原來是那股寒風把沈冰給帶進來的,又或者說那股封就是她。
但你我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地方,就是沈冰原本身體就回到了家裏,所以這個沈冰才有可能出現在這裏。
“什麽?我已經出院回家了?”沈冰急忙去了臥室,盯著裏麵躺著的自己好久。
我把出院到現在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沈冰卻驚訝地看著我:“你說那個我失憶了?完全不記得你們?”
“對,不知道你能不能記起三年前的事情。”這也是乾老囑咐我詢問的,可能關鍵就在這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