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城市都有著自己的詭異傳聞,它們不知道從何時誕生,但隻要從出現的那天,就會給城市多添上一抹神秘色彩。
而我接下來要講的,是我開末班車那幾年的離奇事件。
記得那是2004年5月13日,原本得到控製的非典在北京又出現了一例,並且還傳染了幾個。
對於已經處於非典一年陰影下的國人難免再次提心吊膽起來,即使我們市地處東北離北京算是千裏迢迢,但還是有些人心惶惶。
原本已經快消失的白色口罩再次出現,搶購板藍根和白醋的熱潮又有再次出現的可能。
當年的我二十五六,在酒廠上班,由於是內部人員,消毒殺菌的酒精我們工人能最先獲得。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父親沒得上非典,反而因突發腦溢血住了院。
我家並不富裕,為了給父親治病,我不得不接了開末班公交車的兼職。那時候公交管理體製與現在不同,也不嚴格。
我在同事的介紹下見到了公交車的主人楊大國,我至今都對那次見麵記憶猶新。
“小子叫什麽?”
看著麵前四十多歲的楊大國,我答道:“我叫劉耀。”
“你確定要開我這夜班公交?”
我點了點頭如實回答,“我爸病了,現在家裏需要錢,我懇請您把這工作給我,這是..這是我的駕駛證。”
楊大國掃了眼我的駕駛證,隨後點了顆煙抽了口,說:“你倒是個孝順的娃娃,我不擔心你幹不了,而是擔心你幹不長。”
聽到這話,我趕忙回道:“這點您可以放心,別說我父親現在的情況複雜,急需要錢,您這給的價錢比我在酒廠正式工作還要高,我都想辭職,專門幹這工作呢。”
楊大國看了看我,說:“我的公交車,不是一般人能開的。這樣吧,如果你真想幹,就明天晚上八點鍾到林家道口站點等我車,我帶你走一圈,你要是扛得住,這工作我就讓你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