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那個男人的猜想讓我心驚膽寒,卻又忍不住去思考他的身份。不知不覺,我就睡著了,並做了一個離奇的夢。
夢中我似乎還在饕鬄鬼的體內,隻不過這次隻有我一個人在霧氣中彷徨張望。遠遠地,我看見了一個很熟悉的身影,似乎是認識的人。
迷迷糊糊中,我跑到了他的身邊,看著他在做什麽。男人戴著一個口罩,正在專心致誌地撥弄著保險箱的密碼。我看到他輸錯了好幾次,就提醒他不對。
結果他轉過頭來看我,眼神裏充滿了冷血和殘忍。我感覺不對,提防地問道:“你是誰?”他搖搖頭,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伸出手來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猝不及防脖子被男人牢牢地製住,整個人都喘不過來氣了,隻好揮舞著手臂想要掙脫。在我掙紮的過程中,男人的口罩被我掀了下來。
我吃了一驚,趕快看著男人口罩下的麵容,卻發現那還是一張口罩。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驚恐的眼睛,又掀開了自己的口罩。
這次裏麵是一張血盆大口,將我一口吞了進去。
在心髒極度的收縮中,我滿頭大汗地從荒謬離奇的夢中醒來,腦海裏還回**著男人最後那個嘲諷的眼神。
我在**緩了好久,呼吸才平靜下來。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了,馬上就到我和老許約定練習秘法的時間了。
雖然我的身上滿是大大小小的傷口,且渾身酸痛,但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我深吸一口氣,離開了溫暖的床鋪。
桌子上依舊是母親給我留的飯菜,但我下床第一件事卻是去查看保險櫃和書架。看著保險櫃沒有被暴力破壞的痕跡,書架暗格裏的古籍也沒有丟失,我心裏的一塊大石頭才終於落了地。
保險櫃裏的東西尚且可以留著當做誘餌,但真正的古籍可不容閃失。雖說我看的也不太明白,但父親交給我的,說明我們家已經傳了好幾代了,也不能在我手上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