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沉默了,不知道是對於未來的擔憂,還是說因為看不到希望,所以便不再想這些事情了。
隻有活下去才有未來,隻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但是,如果要活下去,就必須要擁有食物,食物是他們現在最缺乏的東西。
張河心裏想著現如今還不是最難的時候,他說真的要等到所有人。為爭一塊兒麵包而頭破血流的時候,那會不會都像那個婦女一樣?
喝血吃肉!
過茹毛飲血的生活,那他們和原始人又有什麽區別!
雖然他心裏這樣想,但是他覺得倘若自己真的逼到那個絕境的話,也就隻能那樣做了。
昨天晚上的考驗已經過去了,阿武過來就標誌著他們又重新熬過了一個關節,就像是遊戲闖關環節一樣,他們現在又成功的活了下來,成功的度過了一個難關。
而作為獎勵,他們也會有相應的報酬。
但是在這種遊戲設置裏麵,他們是沒有多餘的報酬的。
阿武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說道:“吃完東西跟我走!”
原本就是一塊兒麵包,但是大家為了能夠增加飽腹感,所以都是在細嚼慢咽。恨不得一口麵包嚼那麽20多下,仿佛這樣就能吃的更多了一樣。
張河苦澀的笑了笑,什麽時候他居然會為了一塊麵包而落得如此的境地。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問為什麽,他們其中最為鎮定的莫過於那個小女孩兒了,明明應該是不諳世事的年紀,卻有著一股和她年紀不相仿的成熟。
每個人身上都有秘密,但這個秘密一定是不會想讓人知道的,包括他自己。
張河作為偵探,對於人的心理變化和微表情洞察的算是比較徹底了,但是讓他再仔細觀察,在場的這麽多人,除了許立馨他能判斷出來,其餘人他一個都不可以。
約莫又過了半個小時,其他幾個船艙裏麵兒也有聲音傳了過來,看來是要統一把他們都代理這個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