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弟,不,這位仁兄,敢問你高姓大名?家住哪裏?師承何處?為何在此放肆?為何在此咄咄逼人?難道老師沒有教過你要德行天下嗎?還是說,你隻當他是放屁?多麽的目無尊長!你讓他如何桃李滿天下?似你這般紈絝,又怎能服眾?偌大的國家,你就不能多做點貢獻嗎?成為舉國之棟梁,那才是正道,人上之人,又何嚐要作踐自己呢?我~~~”
“等等!”
“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
“那不就結了。”
“不,有!”
“那你就說說看。”
“問題就是,我不想回答你那麽多問題。”他忽然恢複剛才的態勢,“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趕緊離開這裏,不然,你會很難看!”
“這又是為什麽?”
“因為,你已經成為,我們江陵鎮所有男人的公敵!”
“哦?”
“這下你明白了吧!倘若你不走,也會有別人攆你走,把你逼成一個瘋子!”
這句話似乎觸動了我,但我並不害怕:“啊?那我還真是有點害怕。”
“哼!”
俊朝道:“菊懷兄,你不會真地怕了吧?”
我說:“俊朝,其實他說的有可能是真的,你相信嗎?”
俊朝仿似無語,長長歎了一口氣。
我道:“敢問這位小哥,你說的公敵,是情敵的意思嗎?”
“啊?”俊朝似乎真的很無語,但又異常吃驚。
“你,你無恥!”
“誒,先聽我把話說完。”
“還有什麽好說的!”那人極近哭泣狀態,但卻沒有一滴眼淚。
“我隻想說,你~~~”
“哈哈哈哈,的確沒有什麽好說的。他就是個大混蛋。”
不知什麽時候,一人飛馳而下,仿佛武功高深莫測似的,很是自命不凡的樣子。
“仁兄又是從何而來?來此做甚?”
這個飛下來的人其實是個中年漢子,相比那個青年來說,表情中和眼神裏都多了一股怨憤,卻說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