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我和大山,一人提著三瓶紅酒回了家。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還特意開了一瓶,和老爸老媽說,這是我去參加婚禮帶回來的。
老爸喝了一口,表情就扭曲了,一把將酒杯推到一邊。
“這玩意兒又苦又澀難喝死了,上千塊錢的紅酒就這個味?”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點了下頭,兩人斜視了一眼,就全都不理我了。
我自己喝覺得沒意思,索性將幾瓶酒都放到行李箱裏,以後裝逼用。
轉天早上我就和大山一起,乘坐坐在一般火車回到我從前工作的市。
這邊有不少是我從前的同事,在朋友圈看到我發的佛珠照片,還都有點好奇。
我索性將佛珠拿出來給他們看,並且講解了一些,關於佛珠的常識。
當然這些都是從荷苦送的那本書上麵學來的,但大多數人都不清楚,有幾個人當即就掏錢賣了幾顆佛珠。
然而人有時要是過的太順利,就該小心了,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遇到一件倒黴的事,讓自己窩心。
有天晚上大山出去買夜宵,就再沒回來,我等了兩個小時,都沒等到他,才意識到出事了。
再打他手機時,手機已經關係了,我急得在房間裏轉圈,正不知該怎麽辦時,手機突然響了。
我打開一看,發現是大山打的電話,不由得鬆了口氣,趕忙接通了電話:“大山,你小子去哪了?我打你電話也打不通。”
“林聰,你馬上到市醫院來,不然你朋友就沒命了。”
電話裏傳出的聲音不是大山的,而是一個陌生男人的,他說完這句就掛斷了電話。
我一臉懵逼的捏著手機,完全隻覺得腦子有些淩亂,完全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和明顯大山是被人綁票了,綁他的人要求我立刻去一趟市醫院。
但那個綁匪幫人不是為了要酬金,而是要人去個地方,還是人多眼雜的醫院,我有點理解不了這個綁匪的腦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