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苦脫了鞋子,盤腿坐在**,就一臉不耐煩的講了起來。
昨天晚上大山遇到的那個人,從前和我們一樣,都是賣佛珠的,也從他手裏拿貨。
後來他遇到一些機緣,就變成他這樣了,他一直堅信凶宅裏麵會有魂卵,這名字也是他起的。
因此每次隻要遇到凶宅,或者邪性的地方,他都要光顧一遍。
這次這個宅子被人做了手腳,他自己搞不定,這才下套扣下大山,讓我去幫他拿魂卵。
“甭管那玩意兒叫啥,他要這東西有什麽用?”
大山疑惑的看向荷苦,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涼意。
我也有些好奇魂卵的用途,同時更好奇,這位同行受了什麽刺激,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他覺得自己病了,得用魂卵續命。”
荷苦大師長談了一聲,無奈的說道:“他可是我以前最大的客戶,你們兩個綁在一起都不如他一個。”
“我們的確沒他變態。”
大山和那個家夥在一起待過一天,對他的了解更深一點,點了點頭很肯定的說。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衝著荷苦繼續問:“那個在凶宅裏布局的人你認識嗎?”
“不認識。”
荷苦麵色平靜,想也沒想就說道。
我點了下頭,也沒再繼續問下去,不過我心中總覺得荷苦大師有事瞞著自己。
等荷苦走了之後,大山才回到房間裏,疑惑的看向著:“你剛才怎麽怪怪的,荷苦大師這次為了救你,可是大老遠從鄰市跑過來的,不感謝人家就算了,怎麽還這種態度?”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那個男鬼和自己說的話,和大山說了一遍。
大山拍了一下我的腦袋,一臉無語的說道:“荷苦都認識咱們多久了,你不相信荷苦大師,竟然去相信一隻要害你的鬼。趕緊讓我看看,你是不是魂魄不全。”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覺得理是這麽個理,但心裏總有個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