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這次還真的要麻煩一下荷苦大師,讓他問問那個戴口罩的家夥一些事。”
想到這些我趕忙聯係荷苦大師。
接通了荷苦大師的視頻電話之後,荷苦仍然是一臉的不耐煩。
“斷貨了?要多少我給你郵過去。”
聽他的語氣就知道,這家夥肯定有事要忙,我長話短說,將現在接的這個活和他說了一遍。
“讓我看看那個人。”
荷苦大師聽完,收起了不耐煩的表情,衝著催促道。
我趕忙將手機調轉了方向,正對著躺在那**那個人的臉,整個人的臉就像是枯樹皮一樣,我真是一眼都不想多看。
“這人頂多三十來歲,被吸成這樣已經油盡燈枯了,就算能救得回來,也活不過幾年。”
荷苦歎息了一聲,念了一句佛號,感歎道。
“你先別忙著感歎,倒是告訴我們怎麽救,他現在這副樣子可是隨時都會斷氣的,有我們救他,至少他還能再活幾年。”
大山這時湊了過來,剛才他給中年人打電話確認了一下,如果這單生意我們能做成,那至少能大賺一筆,他自然像打了個雞血似的。
“他應該是被狐狸精纏上了,吸了精元才變成這樣的。”
荷苦大師平靜的看著躺在**那位,神情之中倒是沒有幾分悲憫。
“這年頭這麽多狐狸精嗎?”
想到大山要救的那個人,我忍不住吐槽道。
“這人和之前被擰掉腦袋的不一樣,那個家夥已經死了,不過是被他煉化的僵屍罷了,現在這個還沒死呢。”
荷苦像是很不想提起那個戴口罩的家夥,一提起那個人,他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煩躁起來。
“怎麽治?”
大山又問了一遍,同時按住我的肩膀,讓我別再打岔。
“你們出去說,狐狸精說不定就在他身邊,讓狐狸精聽到了,一切可就都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