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比較喜歡在枕邊養條美女蛇,反正這和咱們也沒關係。”
劉水嗬嗬一笑,轉頭瞪向我們:“把我們那桌給結了,這事就算了了。”
說完她就拉著劉山匆匆走了,我和大山對視一眼,大山立刻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追過去詢問他們幫徐姍姍請了哪位高僧。
我去結了帳,等回來時就見大山的臉上像掛了一層霜一樣。
“他們請的是荷苦?”
我以為劉山劉水請的是荷苦大師,大山才會有這樣的表情。
“如果是荷苦就好了,他們請的是臧南大師,那位修為可不低,得虧沒成功,不然司徒健必死無疑,徐姍姍也好不到哪去。”
進貨這塊一般都是大山在忙活,因此他對各座寺廟之中修為高深的高僧都有些了解。
“這不是過去了,你答應我隻幫一次。”
我將符咒揣進口袋之後,就衝大山提醒道。
大山點了下頭,我們兩個就一起朝著酒店外麵走去。
誰知我們兩個剛走到車旁,就見徐姍姍正等在呢,臉陰地都快能滴出水來了。
“你為什麽要阻止我?”
她沒有理會我,而是直接將視線落在了大山身上。
大山垂下頭,攥緊拳頭,顯然是在努力控製情緒。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過的不開心可以離婚……”
“不用你管,以後少管我的事。以前我可能做了什麽令你誤會的事,這次一次和你說清楚,我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明白了嗎?”
徐姍姍幾乎是用吼的,和她認識這麽久,我還是頭一次看到她這麽生氣。
“我們救了你一命,你還是這麽不知好歹,以後我們肯定不管了,權當是良言難勸該死鬼。”
我實在看不慣她對大山這種態度,雖說我完全是看在錢的份上插手此事。
但大山的確是怕她因此遭報應,不得好死,才冒著得罪同行的風險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