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苦大師翻了個白眼,似乎很不想提起這件事,不過被我問的煩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
“大山你買票吧,咱們也享受一把,買軟臥。”
我冷笑了一聲,就將視頻給掛了,轉頭衝大山說道。
大山這會兒也緩過來了,查了一下說:“短程沒軟臥票,不過有軟座的。”
大山說著就買了兩張軟座的票,和我收拾完了,通知趙經理一聲,不接這單生意了。
住酒店的錢我們自己拿之後,我們就收拾東西趕往火車站。
好在我們待的時間不長,總共花了二萬多快,大山倒也沒覺得多肉疼。
我們兩個回到家之後,大山硬是將他的床搬過來,堅持和我一起睡。
我知道這廝是被恐怖電影嚇到了,隻不過自己還死活不承認,硬說是找我喝酒方便。
“咱邊喝酒邊看電影怎麽樣?正好上映了好幾部恐怖電影。”
我躺在**,扇著扇子大剌剌的拿出手機給他看。
“你就不能看點別的,這種電影不好看,咱們看看喜劇不好嗎?”
大山趕忙將我的手機搶過去丟在一邊,他可還沒從咒怨的陰影中走出來。
“你丫膽子小還不讓人說。”
我笑了笑,忍不住調侃道。
大山抿著嘴一臉的責備,那表情就像是在說,你丫明知道我害怕,幹嘛還要看?
吱呀…………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門上麵的鈴鐺,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聽到生意我們兩個都以為是有客人來了,大山趕忙起身去招呼。
誰知道他出去之後,半天都沒吭聲,我心中有些疑惑,趕忙快步走到佛店查看。
就見荷苦大師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大山木頭人一樣,站在一邊發呆。
“荷苦大師,你怎麽過來了?”
我嗬嗬一笑,自然知道荷苦大師來幹什麽,明知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