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聰的上一單生意,念了段佛經就賺了一百一十萬,你隻出五萬還嫌多?”
大山臉上的肌肉抖了幾下,一把將他按在櫃台上,怒吼道:“你信不信我讓你橫著出去!”
“別,別,我給你微信轉賬。”
中年男人徹底慫了,慌忙掏出手機將五萬塊轉給大山。
大山這才放開他,見男人跌跌撞撞的逃走,鄙夷的切了一聲。
我看著他的背影,不禁搖了搖頭,總覺得這家夥不一定按我寫的條件做。
隻不過我來不及想那麽多,就接到了湯寧的電話,他查到又有人組織這樣的聚會,這次他們會安排幾個警察喬裝打扮,去參加酒會進而摸清他們的底細,和聚會的目的。
“你和我們說這些,不符合你們的紀律吧。”
我揉了揉脖子,小心的說道,其實我知道他是想讓我們也跟著去,隻是不方便說出口。
“你們也不是外人,肯定沒什麽的。”
湯寧尷尬的笑了笑,開了瓶啤酒,給我和大山各倒了一杯。
“湯警官,你是不是有事要說?”
遲鈍如大山,都看出湯寧有事要說,湯寧自然裝不下去了。
“警局還在同時調查另外一個案子,人手不夠,何況這次我們要麵對的,很可能時懂得邪術的人,所以還需要你們幫忙。”
湯寧放下酒杯無奈的說道。
“我陪你去一趟倒沒什麽,但林聰的脖子還沒好利索,還是別讓他跟著了。”
大山有些擔憂的看了我一眼,隨後衝湯寧說。
“他主要就是來找我的,邪術才是重點。”
我放下啤酒,笑著繼續說:“警局人手不可能不夠,除非有人去過一次那樣的聚會,然後被算計了。”
“聚會不是半年才開一次嗎?”
大山眨了眨眼睛,疑惑的追問道。
“酒宴經常有,不過那種小型的,在經典內部聚攏的小群體,卻是半年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