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邊有好幾家呢,你們趕緊去問問還有沒有空房間,別到時候房間都訂不到。”
傘爺指了指南邊,衝著我們催促道。
我和大山在回來的路上就看到一家店麵破舊的旅館,那家旅館離傘爺的店很近,他沒道理不知道。
除非他不想告訴我們,而是給我們指了幾家離的遠的,就是為了讓我們離他遠點。
大山很是無語,索性看了我一眼,讓我拿主意。
“大山,你去開房間,我陪傘爺待會兒。”
我點了下頭,衝著大山催促道。
“我還沒的吃飯,就不配你聊了,現去吃飯了。”
傘爺見狀,立刻起身往店裏麵走。
我扳住門,冷聲衝著他說道:“你如果真殺了那個女人,躲是躲不過去的,她肯定會回來找你。”
“你別嚇唬我!”
傘爺的眼睛一立,凶狠的說道。
“我隻是在提醒你,荷苦大師在兩天之內就能趕過來,他會接手這件事,我就保你一個晚上。”
我也懶得廢話了,冷聲說道。
啪嗒……
傘爺手中的煙袋鍋一下子掉在地上,臉上的肌肉都**起來,半晌之後他才衝我招呼道:“我沒有殺她!”
“也就是說,屍體是你埋的。”
聽她的意思,人不是他殺的,但有可能是他埋的。
“我有天早上,睜開一看她就在我身邊了,也給我下了個夠嗆,我怕報警說不清楚,就把她埋到山上去了。”
傘爺和我對視了片刻,大概是礙於我的逼迫,隻得說了實話。
我鬆了口氣,徑直走進傘爺的臥室,讓他給我指出來,當時那具女屍出現時的躺的位置。
“她就是頭朝北,腳朝南躺著的。”
傘爺給我比劃了一下,神情之中透出幾分苦悶的神色,這對他來說,絕對是飛來橫禍了。
我仔細翻找了一下被褥,爺沒發現什麽問題,索性脫掉鞋按照女屍當時躺的姿勢和角度,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