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僅影響著小區的安定,也影響到職工的生活。
比如老張每夜睡覺時,老覺得屋裏供的土地爺神像,開口說話,可一睜開眼,就聽不見了聲響,一睡下,似乎又有響聲。
後來,索性把土地爺的神像,擱在櫃子裏,可看著空落落的神龕,又覺著很別扭:萬一厲鬼來了,沒了神靈的保佑怎麽辦?整夜整夜的輾轉反側,睡不著覺。
後來這事慢慢發酵,終於傳到了爺爺的耳朵裏,他直接把電話打到我這裏,臭罵一通,並且勒令我三天之內解決事情。
其實從心裏講,我是願意管這事的。人生嘛,勇於挑戰的才是人生,**不羈的才叫人生。每日朝九晚五按部就班的生活,才不叫人生呢,隻能叫混日子。
不過嘛,不管除妖還是除鬼都要有個幫手,那我找誰呢,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合適的人選?
通過上次的交際,武老三和我成了莫逆之交,不僅欠我的錢都已經還清,而且現在也想開了,不去跟人耍勇鬥狠了,一有錢就拿出來與我共享,一塊吃吃喝喝。
這一晚上,又得到邀請,但我不能空手去,遂提了兩瓶汾酒去叨擾。
誰知還沒進門,就聽屋裏“嘩嘩”
作響的水聲,接著一陣刺鼻的臭味湧上心頭,我事前沒喝酒,可還是有點酩酊大醉的感覺。
“哎呀,出事了!”我大喊一聲,把酒瓶往院子裏一丟,就奮力一腳踹破了大門,裏麵的汙水“噗”的一下,就從破門裏湧了出來。
待水流的差不多了,我趕緊在嘴上捂一條濕毛巾,衝進武老三的衛生間,將水龍頭關掉,接著馬不停蹄地又跑進廚房,把煤氣閥門關上,隨手又把電總閘也斷開。
靠,這小子怎麽個意思,要尋短見嗎?我迅速衝進武老三的臥室,一把薅起昏迷的武老三,就往外拖。
“唉,唉!你幹啥玩藝呢!”武老三掙紮著坐起來道,“你丫有毛病啊!靠!”我一看武老三沒事,高興的一把抱住他的頭,親了一下,道:“我的乖乖,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