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老趙越想越氣:自己為了省幾百塊錢才來住村屋,沒想到付出的代價都夠住中檔賓館了。
想的事多,老趙躺在冰涼的**就有些失眠了。
睡到後半夜,模模糊糊中就感覺有人嘴對嘴貼著他做氣息吐納運動。
早上一覺醒來,老趙雖然鼻子上破了好幾處,但已記不得夢裏邊“施暴”者的任何特征,隻是從觸覺上回憶,它的皮膚很鬆弛。
在小旅館內住了一周,老趙身體越發差勁,從不輕易生病的他,那天在聽工作人家講解時,因為上火流了一下午的鼻血。
臨退房的前一天,老趙突然覺得自己腰痛的厲害,床底無論墊上多厚的褥子,都覺得硌得慌,涼的慌!
到了住宿的最後一天,天快亮的時候,實在咳嗽的厲害,老趙再也忍不住了,決心翻開床墊,一探究竟:這底下到底有啥記吧玩藝兒,別人每天晚上都喊熱,怎麽我就白天上火流鼻血,而夜裏卻身體冰涼而且還瘮得慌!
一掀開不要緊,再看就嚇了一條,在床墊下麵放置的那是什麽銅床,赫然一個鏽跡斑斕的鐵籠子!
老趙心裏一下子就咯噔起來,拖著無力的病軀,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功能,向裏邊望去:隻見裏麵睡著大小兩具白森森的枯骨,而且看那寬大的骨盆,很有可能是個女人!
擦,怪不得自己近日來失眠多夢、體弱多病,原來我踏馬的在“籠”型棺材上,居然住了一周?
於是老趙再也睡不下去,在門口蹲至天亮。
在第二天約定的退房時間,母女兩個也在場之際,老趙便忍不住地謾罵,甚至還想揍人。
可是奇怪的很,那個原先腰如水桶的婆娘,不僅體態變得勻稱,【請修改部分章節內容】,不僅如此,對人的態度也是出奇的好,毫無慍色,還主動向老趙退掉了之前收的一百元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