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夢琪很難過,她吐露的內容有限,但足以叫我確認廖夢琪媽媽已經將事情都告訴了她。
過去都活在了陽光下,開開心心上大學,幹好工作的廖夢琪受到了全新的衝擊。沒有料想到疼愛她的父親竟然是這樣的人!
我沒有選擇抱她,隻是任由此刻的廖夢琪發泄情緒。
索性的是她很懂得控製情緒,很快止住了哭聲,頗為複雜的看著我,似乎是還想要說什麽。
就在這時,警方來人,麵色冷淡的請廖夢琪母女倆過去。我主動申請陪護,實際上親眼見證著警方在人證物證一一俱全的情況下,將廖叔關入了看守所。
明天就會開庭,廖夢琪媽媽似是已經認了這一切,選擇公益律師。我送她們回到家,剛要離開就發現有人在附近窺伺。
我生怕出事,連忙拿起掃帚一頓猛打,聲響過大,驚擾住了廖夢琪母女倆。她們過來叫破了來人名字,“劉叔!”
聞聲我就停了手,隻是看著被我打的男人灰頭土臉,根本就顧不得跟廖夢琪母女倆說什麽,迫不及待的逃離。
“這是熟人?”
我回頭看去,就發現了廖夢琪媽媽麵色愈發的難看,她迫不及待的用力握著廖夢琪的手,顧不得我還在場就厲聲道:“走!等明天判決下來,你要立馬離開。”
“媽,你在說什麽啊?”
“別問這麽多,必須走。”
比起還沒反應過來的廖夢琪,我突然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測。
這個村莊像是廖叔這樣的人不是一兩個……
除去了晚上這一出,第二天我就坐在廖夢琪母女倆,親眼見證著張叔在眾人麵前說出了廖叔的罪責。
站在了被告席上的廖叔灰頭土臉,畏畏縮縮的試圖避開所有人的眼神。而我就在張叔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隱約看見了燕兒嫂的身影,她似乎是含著淚,看了一眼張叔,一個轉身就不見了。